极时,易犯;其三,痛心伤臆时,易犯。只要平日照料得当,少有刺激,便能相安无事。倘若犯起病来……”他一声长叹,“老朽也无能为力。”
温齐怅然。
御医话锋一转:“听闻殿下这几年来常用芙蓉膏,倒是不怎么有今日之状况。”
温齐岂能不懂他话中音,忙道:“您是说,那芙蓉膏,对她有效?”
御医这时已走到门口了,对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很快不见了踪影。
温齐站在原地,凝神思索了片刻,便疾步返回了内室。
华滟次日醒来时,额上伤口早日敷药包好,再除了头颅深处淡淡的隐痛,全身上下再无不适。
她微动了动指尖,趴在床边的人便醒了,见她睁眼,眼里顿时迸发出神采来。
华滟抬头看他,温齐一夜未眠,下巴上连胡子都冒出来许多,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盈满了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