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
她怕我因为贪玩耽误上学又怕我在路上迷路被人拐跑,每一天早上,我姐总是绕一大圈把我送到学校后再跑着去她的学校,晚上放学我就坐在学校大门口,她也总是到人流都走光后才匆匆忙忙的赶来。
每次她看见我拖着下颚孤零零等待的样子总是自责自己来的太晚,那时候我还太小不懂怎么安慰人,只会扯着她的手塞给她我留了一天的水果糖。
我以为我和我姐的童年会是附有多巴胺的旋转木马和变形金刚。
但这所谓的童年美梦被靳国坤一次次的脏话暴力而打碎,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酒精味儿的带妈脏话和姐姐隐忍的哭泣。
“姐,我们走吧,我不读书了咱们再也别回来了。”我小时候老是哭着跟她说我要离家出走。
可她只是摸摸我的头说有她在,让我别犯傻。
我不是从小到大都受人欢迎的,在我极小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们还没有搬家。邻里家的小孩儿见了我们两个只会躲得远远的。
我爸名声不好,他的孩子也被迫扣上品行不端的帽子:“没妈的孩子。”“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孩子。”这是我们童年时听到最多的两句话,他们会告诫自己的孩子少跟我们接触,于是我和我姐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