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停止无谓的挣扎和泄愤吧,你又没付出你该付出的代价,你这不还是活得挺滋润的吗?你走这个场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现在能撇下脸来这种场合,也拜你所赐。”段楠苦笑着说:“我该付出代价,你也会付出代价的。小越,你没发现,你又一次做了错误的选择吗?你婚礼前我忍住没说。谭啸龙让你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我以前很欣赏你——”
“也许你过去认识的我,不是真实的我,而我现在正在努力活成我自己,”楼越半是回击半是自我安慰地说:“哪怕是一个不正确的女人,一个你不‘欣赏’的女人。说实话,你的‘欣赏’对我一点也不重要,过去也是如此。老段,收起你这套精神控制的把戏吧,女人不是因为你的欣赏才存在的。”
楼越转身离去时,段楠在她身后喊道:“你迟早会付出代价的,也许很快。”
她加快步伐走开了。她捂住心口,感到一阵恶心涌上来。
白鹭山庄里,钟家豪同时整理着好几个大号行李箱,把东西往里面塞。他从首饰盒里拿出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用袜子包好塞到不同行李箱的角落里。然后,他把首饰盒倒放在桌上,大大小小的戒指滚落了一桌,他拿起一个,开始往自己的手指上戴。
阿萍叹口气,拿了家豪的背包上楼,进了谭啸龙以前的书房。她移开墙上的山水画,画的后面是嵌入墙体的保险柜。保险柜里上下四格,密实地堆放着几摞现金,不同面值不同币种,但最多的是美元。拉开下方的抽屉,里面是一排金条,下面压着几本护照、身份证和一个文件袋。阿萍把保险柜里的东西一并拿出来,塞到家豪的背包里。
一辆面包车开到了门口,连响三声喇叭,打开了车前大灯。家豪朝楼上喊了一嗓子:“姐,快点下来。”他拖了两只行李箱,放到汽车后备箱。
“我龙哥虎哥呢?”家豪问司机。
“什么龙啊虎的,我只负责给你们送到口岸,其他我不知道。”司机不耐烦地挥着手说:“大半夜的突然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吗?要不是给的钱多,我也不想跑这一趟。”
阿萍跟着上了车,镇定安详地端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拿起手腕上挂着的佛珠,一颗接一颗地拨了起来。事出突然,但这些年他们早就经历过好几次了,但每一次都化险为夷。所以,她并不算很担心。
凌晨时分,酒店里进了几个警察盘问。前台打电话给她时,她一点也不慌张。这种事情每隔一段时间都有,这只是不定期的巡查,是他们的工作,她说,像以前一样,请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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