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生早点生吧。”
惠珍“嗯嗯”两声,点着头,心里叫苦,谭啸虎那个猪头让她二十岁前就打了三次了。那会儿光听谭啸虎眼泪汪汪地说:“等咱们有钱了再养,现在拿什么养啊。”
她就信了他的鬼话。后来他有了点钱,又让她开了几个店,她兴奋地很,自己也不想马上要孩子。一晃到现在,他现在回家就会装死,她软磨硬泡榨出点东西,但是肚子也没了动静,不像年轻那会儿一碰就怀上。她也真是作孽啊。
“你们那个放生仪式下次什么时候?到时候叫我跟你们一起去。”惠珍拍拍手,把小狗抱在怀里站起身,说:“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来了,也是姐你替谭家修来的福。”
阿萍听了,欣慰地笑了。她听到钟声敲了两下,对慧珍说:“一会儿就到药石的时间了,你吃了晚餐再走吧。这里的斋饭不错的。”
惠珍连称自己还有事,拒绝了这个寺庙高级阿萍的挽留。她本以为阿萍是个有大智慧的女人,还想来听听她隐居蛰伏一个月来的心得和教训,隐秘的仇恨和复仇计划。可原来,阿萍就只是个贤良淑德的缩头乌龟啊!
阿萍送惠珍到门外,忽然说:“我现在觉得,你和啸虎这样一辈子吵吵闹闹的也挺好。你看我和你哥,客客气气的,相敬如宾,互不打扰。现在当真过成了客了。”
出了寺庙的大门,惠珍把狗放下地,一边牵着狗绳往前走,一边说:“你今天倒是乖的很,不叫一声,怎么了,这里阴气重得你都怕了?”
小狗呜咽着叫了一声。
楼越回到承办婚礼和住宿的酒店,进了自己和谭啸龙的豪华婚礼套房,发现谭啸龙还在洒满花瓣的大床上呼呼大睡。昨晚他回来就沉沉睡去,而她也卸妆了倒头在另一个房间的床上睡了。谭啸龙在婚礼当天精心打造的发型被揉搓得乱七八糟,她凑近看他,他的呼吸里还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她立刻条件反射地想要做呕,这大概是孕期反应。她昨晚还跟这个男人手拉手,四目相对,深情款款,感动到了全场的人。至少她感觉是这样的。她陶醉地觉得,从信息传播层面上,这个婚礼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让人们知道她这个二婚不仅嫁的“好”,还嫁得很真诚。
谭啸龙正在梦里翱翔。他看见自己和楼越在碧海晴天之间追逐嬉戏,风吹着她洁白的羽翼,露出一层绒毛,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嘿嘿嘿嘿嘿,”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你做一只鸟怎么也这么好看。”
听到谭啸龙忽然发出一阵吓人的笑声,楼越本来想继续睡一会儿,这下再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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