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一坐起来,抓紧时间说:“我喝了半夏厚朴汤,梦没了,但还是睡不着。”
“让我师傅再给你把把脉,换几味药,重新调理,”老师一遍帮着阿萍反方向重复动作,一边说:“萍姐,我一直好奇想问,你脖子上带的这个佛公看上去很特别。”其实她想说的是,这个佛公看上去像c货,但阿萍这么有钱的富太太不应该带上等的翡翠吗。
阿萍笑了一下说:“是我很多年前在金华寺求的,大师开过光。”然后她便不多做解释了。
那时候她刚确定了自己不能生育,那一次,谭啸龙陪着她在金华寺拜了大师,他们聊了两小时。谭啸龙回来便教导手下轻易不可离婚,说离了糟糠之妻会走好几年背字。干他们这行在黑白两道穿梭,可不敢触了霉头。“女人多的是,犯得着为块肉把家里整个底朝天吗?”
当时她就坐在旁边,面带母亲一般的微笑。东西是什么材质不重要,甚至开光和大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份心。
谭啸龙现在已经和那个女人彻底住在一起了。她也对家豪试探着问起谭啸龙在忙什么,过得好不好,但家豪懒得多说一句。家豪毕竟是个男人,他想上进,她就不该拖累他。眼看着龙虎兄弟俩渐渐带他做事,阿萍心里很欣慰。血脉的传承在以另一种方式进行中。
谭啸龙偶尔回来吃饭和交代事情时,阿萍难以忽略一个事实:他不仅变快乐了,变年轻了,还变得更有魅力了。他现在看上去体面斯文,像是在证明自己配得上那种女人了。瞧瞧那个女人对他做的事情。爱一个人可以让他变成这样吗?那她阿萍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又算是什么呢?
吃早茶的时候,谭啸龙姗姗来迟,坐下以后,他就一直盯着弟弟看,看得谭啸虎不自在起来。他明白了,一拍大腿说:“我都打过招呼了,合同在做了,你要不要先看看。”
“这个不急。”谭啸龙略显紧张又激动地说:“有件更大的事。”
谭啸虎警觉地看着哥哥:“你又替她想了个大招?”
“说的什么呀,”谭啸龙一笑置之,接着慢慢地说:“她怀孕了。”
啪嗒一下,谭啸虎的筷子掉了桌上:“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谭啸龙完全没想到弟弟是这个反应。“我他妈要小心干嘛?我高兴都来不及!哎对了,你也要当叔叔了,你不高兴吗?”
“噢——哦!”谭啸虎惊奇了一下就明白了。是他糊涂了,怕在外面弄出这种事的是他谭啸虎自己。“那,恭喜了哥。”
“我昨天晚上好一顿哄啊,生怕她不要孩子。”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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