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他的喜欢,无论多大程度上可以超越他粗鄙浅薄的质素,乃至可以把他那几年刑期美化为一场不幸的假期,但是,她这样的人根本不能直面丑恶,因为她这种人总认为自己犯不上,哪怕过得再窝囊、被逼得再紧,她也不会咬人。她觉得离婚是她做的最勇敢的事情;到现在能跟父母顶个嘴,她就能高兴成那样……
“你不是担心那女的嘴堵不上嘛,这么一搞肯定万无一失。”谭啸虎看着哥哥皱起的眉头和近似怜悯的神情,有些纳闷:“哥你现在变得心软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女的有多狂。”他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打开放在桌上一拍。
谭啸龙拿起李秋伊的实名举报材料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说:“这个占彪摊上她也走不了多远咯。”
“可不是嘛。”谭啸虎把雪茄放回雪茄盒里,又起身打开桌下的保险柜,把装着照片的信封放了进去。“我替你收好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不客气。”
谭啸龙点点头,没有离去的意思。“对了,你之前不是准备在集团搞一个知识大讲堂吗?怎么没搞起来?”
“搞了,怎么没搞,搞了两期,本来一周一次,却足足用了三个月时间,”谭啸虎抱怨道:“我叫人力资源部去组织,他们跟我说,每一次都要提前跟人家反复确认时间,最后还不确定能不能来得了,来的是谁。这些讲师全国到处飞,到处开讲座,业务忙得很。就算我请他们在我们这儿固定开一年课,人家都不一定稀罕。”
谭啸龙想起段楠。对,因为他们的一大动力是可以到处跑,见不同的人。
谭啸虎有些迷惑地看着哥哥:“你问这个事干嘛?你不是说我搞这个,是钱多得没处花嘛?我是觉得,我们的员工要多学习,提高认知力。把老师请过来上课,比送他们出去参加培训效果更好。”
“你说的很对,”谭啸龙举着食指对弟弟点着:“商学院你是学进去了,我不如你。但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噢?谁?”谭啸虎好奇地问,然后在哥哥的笑眼里逐渐看出了答案。“可放过我吧,哥,你别学占彪,把人弄到家门口来。”
“怎么就是学占彪了?我这是一回事吗?”谭啸龙提高了音量,有些急了:“你越姐是正儿八经大学教授,还上不了你这个台面么?”
谭啸虎看着哥哥,没有吱声。还越姐,她好像比他就大几个月吧。
“她讲得真的不错啊,你是没看,你上网去看看就知道了,评价很好的。”谭啸龙热情推销着:“而且呢,你找她,还可以顺便把另一项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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