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和他闲聊:“这个故事呢,就发生在20世纪20年代的芝加哥……”
“芝加哥我当然知道,”谭啸龙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他们三五成群地在大厅里热络地谈笑风生,都穿着商务服装。这些人都是来开会的?出差开会实在是容易办事。他转过头来,看着楼越,回忆着说:“好像有个芝加哥经济学派吧。”
“你还知道芝加哥经济学派?”楼越惊讶地看着谭啸龙:“这也是你在商学院里学到的?”
看见她的反应,谭啸龙有些得意地点头。其实这也不是商学院里学到的。他是在一部香港黑帮片飛砂風中轉(2010)里听到的。片里的主角在监狱时认识了个前辈,这个前辈尽说些玄乎的话,不过有句话他谭啸龙忽然听懂了。那句话是:
“人最大的错,就是用动机来衡量结果。我们的社会里,最错的事,就是不计后果,只用背后的动机来衡量对与错。”
那位前辈就自称是芝加哥经济学派的。
但他没必要跟她解释那么多,谭啸龙想,她一听这些洋词儿眼睛就发亮,还对他肃然起敬了。回想起在澳门时,她自己跑了看了好些个教堂,却临时找借口没去妈祖阁拜拜。她真是崇洋媚外得很啊。
谭啸龙惊觉自己又被她绕进去了,从拥抱一路绕到芝加哥了。这事没完。他在手指上绕着车钥匙,说:“走吧,你还在这儿坐着等什么?”
“小越,让你久等了,”段楠拿着一沓书从谭啸龙坐着的沙发背后朝楼越走过来。
谭啸龙起身转头看去,一把将段楠手里的书拦截了下来。他舔了下食指头,翻开封面和扉页,一顿一顿地念起来:“书卷多情、似故人。小越惠存,敬请斧正。木南。”
“这什么意思啊?”谭啸龙皱起眉头看向段楠:“我书读得少,就看懂了一个‘多情’,咳!有意思,有意思。”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学长,我的老朋友,段楠。”楼越转向谭啸龙:“这位是……”谭啸龙那有些发红的眼睛朝她扫了过来。“——是我男朋友,谭啸龙。”
谭啸龙笑容可掬地看向段楠。
“啊,幸会幸会,”段楠反应很快,对谭啸龙伸出手来。
楼越卸了重负一样,往沙发上一靠,看着这两个从里到外差异巨大的两个男人蜻蜓点水地握了下手。
谭啸龙把书往茶几上一掷,来到楼越身旁坐下,像宣示主权一般搂住她的肩膀。他一只手掌紧扣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掌还在轻轻颠着车钥匙。
“我跟小越认识很多年了,”段楠的眼睛在谭啸龙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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