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琳和她是同学,现在在我们剧场当化妆师,两个人前天还吵过架,闹得人尽皆知。”
唐蒄蹙眉记下这个名字,说:“就没有别的了?”
宁远疆拖长了音调嗯一声,最后坦白道:“你平时问我我可能还能再说出几个,现在问我就想不起来了。”
唐蒄撇撇嘴,问:“你出去的时候和死者说了什么?”
“我跟她说,因为那种人影响自己太不值得,但是她沿途唉声叹气的,心情很沉重。”宁远疆有条不紊地回答,“她没坐多久就站到观光台外面去,我以为她是想看风景缓解一下,就没拦着她。谁晓得会出这种事。”
看他那个鄙夷的表情,便知道话里的“那种人”指的是马颂了。唐蒄紧接着问:“那时候是几点钟?”
宁远疆答道:“这谁会留意,我记不得了。”
宋迤在谈话最后开口:“看一下你的车票。”
宁远疆很是配合,不只把自己的车票拿出来,还把卢秀清放在他那里的车票也奉上了。宋迤检查后又给唐蒄看过,这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应该是同时买的。
宋迤问:“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上这趟列车吗?”
“不知道。”宁远疆收回车票,说,“这次说坐车也是她提出来的,她也没告诉我原因。我本不想跟来,想起那个马颂会趁机骚扰她,只好陪她过来了。”
唐蒄和宋迤又问了几个问题,答完就让他走了。金萱嘉那边还没查探完,唐蒄趁机坐到宋迤身边,偏过头小声说:“你觉得这两个人哪个是凶手?”
“现在还看不出来。”宋迤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圈,“我在想死者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被害人已然是割喉致死了,凶手为什么还要用绳索来栓住她?”
“是有什么寓意吗?”唐蒄举例道,“我听说有那种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作案的时候就蘸着血在对方身上写个特别的字,就是留个记号告诉警察这人是我杀的。”
“以前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宋迤没有头绪,于是问唐蒄,“你在这里生活得久,从前有这样杀死被害人后还要在被害人脖颈上套绳索这样的案子吗?”
唐蒄本来就是随口说的,摇头说:“没听说过。”
宋迤说:“也可能是别的缘由,那个绳索应该对凶手而言有着非比寻常的寓意,说不定能成为这次破案的关键。死者死后尸身竟然立在原地,也很让人奇怪。”
唐蒄跟着说:“这个案子,我非常非常感兴趣。”
宋迤了然道:“是因为那三个人的关系?”
唐蒄故作高深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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