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查过了，两次案发距离都很近，第一次是在老城区的正中央，四周都是一些普通的居民楼，没有路灯，巷子又窄，忽然冲出个人来，能把人吓死。

想要趁人不备动手，那更是简单了。

“死哥，你那边要是有什么情况，你随时通知我。”何生点了一支烟，漫无目的的穿着巷子。

对讲机里传来了何死的声音：“嗯，你也是。”

现在才凌晨一点二十分，何生也不知道需要等多久。

这样的时间很难熬，很快，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

整个老城区寂静无声，走在路上，何生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可是，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何生路过一家烧烤摊，买了两瓶冰啤酒，一边走一边喝，像是个深夜买醉的人。

可尽管如此，路过了不少小巷子，何生依旧没有察觉任何可疑的人。

很快，一晚上的时间过去了。

何生顺时针绕着整个老城区走了整整四圈，何死则是逆时针在绕，两人偶尔停下脚步歇息，甚至坐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抽烟喝酒。

但偏偏，并没有人袭击他们。

天微亮，早上还没到，何生便到了谭子林说的地方，没过一会儿，何死慢慢走来。

两人黑着眼眶，像是熊猫一样。

没过一会儿，谭子林的车停下，何生与何死回到了车里。

一进车里，何生便闭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