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bonus和精液一起阔气地洒在她们身上。
她没有问过江万有没有此番艳遇,应该是有的,但绝对不会得逞。她对他的“洁身自好”有着胜券在握般的自信,这种自信非是源于她对两人羁绊的笃定,而是得咎于江万对世界无差别的抵抗。他把自己关在果壳里,周西只是恰巧、或是幸运地,成为了他选择驻足的小小宇宙。
这样的他们之间能滋长出什么关系呢?是债主与欠债人,房东与租客,甲方与乙方,生理意义上的女人与男人。他们的身份可以藉由旁人的眼和对彼此的需求衍生出千百种可能,唯独不会是那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浪漫答案。因为在吉麻街,肉体的欲望总是先于情感得到满足,久而久之,这便成了开启一段关系的约定俗成。不仅仅是孩子们,所有来到这里的新人,都会在摸索如何生存的道路上,率先学习这一课。
眼下显然不是用来思考的好时机,很快,当他泛着湿意的头发如清晨的草地拂过脸颊,周西便从放空中苏醒过来,一只手缓缓下滑到他的大腿根侧,薄软的身子像猫一样拱起又松塌。她始终克制在一个略高出水平线的位置——她喜欢垂下眼睛去看他,以一种微妙的掌控心理,满足地审视自愿走进笼中的猎物。
“想做么?”
江万仰头咬住她的下唇。
周西拔出塑料针管扔到地上,捧住他的耳朵回应这个只与情欲相关的吻。
“脖子不行。”她在密不透风的喘息中艰难提醒,“我周日要去做礼拜。”
江万偏头舔她的耳垂,“你从不敬爱他。”
“当然。”
她用力掰过他的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枚避孕套咬在嘴里,褐色瞳孔倒映着上挑的眉眼和唇角的浅浅笑弧。她高兴看见他的眼睛因自己的靠近而明亮欢喜。
将避孕套渡到他的齿间,周西亲了亲他的鼻子,额头,一只手探向缠满绷带的后背,触摸着他沉重不堪的信仰枷锁,热烈笑道,
“我是渎神者。是被审判的异端。我来是诱惑父的儿子。让他被自己的罪恶如绳索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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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是可以享受性爱的年纪么?如果在网上发问,大多回复在劝导认真学习之外,应是肯定的。那么十六岁呢?或许也行得通,不过这已是绝大部分欧瑞尔人能够接受的底线了。
三城区的法律将十四岁以下的性行为规列为犯罪;这个数字在西部及南部辖境的拉德洛区和费埃里区还要分别调低一至二岁。至于吉麻街,妓女的孩子生来就被预订了人生,他们的母亲一边哺乳一边接客,他们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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