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着马奶酒,酒液流淌到布满疤痕的胸膛上。
格斗者通常不喝酒,当然一点点酒精对他们没什么影响,更不用说格斗家了,只是这里面涉及到一些更深层次的原因,而大多数人也愿意遵守,格斗家也能轻易消弭自己身上伤疤,所以凡是能看到疤痕的无不是自己故意留下的。
所以看去面前这位好像是有些离经叛道,不知道是破限时立下的誓缚,还是性格本来是如此。
他将雪君刀往地面上一插,随后走入了大厅,看着对方说:“阁下就是别萨汗国的阿尔塔穆尔吧,我这回过来,是来取我们大顺的东西,希望阁下能够交还给我们。”
塔穆尔又喝了一口酒后,一把捏扁了手中酒杯,随手扔掉,然后擦了擦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就知道,大顺政府是坐不住的,什么谈判都是骗人的,迟早会派人来的。”
他站直身体后,身上的场域猛地向外一扩张,撞到了陈传身外生物场域之上,场域挤压的边缘处霎时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细密裂痕。
“你们大顺从我们这里夺走了那么多资源和人才,趴在我们别萨人的身上吸我们的血肉,怎么,拿了你们一块烂石头你们就不愿意了?”
他从口袋拿出了玉石碎片,在手中抛了一下,再往座位扶手上一砸,就将之整个拍入了进去,“想要?可以啊,拿东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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