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帮他掖了掖被角:“父皇别这么说,您养好身体才最重要。”
皇上叹道:“父皇的身体好不了了……”
“父皇!”揽月皱眉打断他。
皇上摆了摆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自个儿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现在看到你把朝堂治理的这么好,那些大臣都在夸你,父皇心里真的很高兴,还有小皇孙也回来了,现在崔瑨又被你打击的节节败退,把江山托付给你,父皇很放心,只是小皇孙年纪还小,以后要更辛苦你。”
揽月低下头:“我不想听这些话,您别说了。”
皇上从床头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盒子,郑重的交到她手里:“这个是父皇送给你的,不要让任何人知晓,好了,回去吧。”
揽月有些犹豫,皇上却挥手让她退下,揽月只好伺候皇上先躺下才出去。
抱着盒子回到公主府,她才小心翼翼打开,柳南絮好奇凑过来:“什么东西?”
盒子里面躺着一卷圣旨,还有一个金玉令牌,揽月拿起令牌一看,顿时倒吸口气:这是当年本朝开国时开国皇帝所铸,只有历代帝王才能持有的金玉令牌。
柳南絮展开圣旨看了一遍,也震惊地瞪大眼睛:“这、这……”
揽月接过圣旨,上面写的是等小皇孙登基后,若有对揽月不敬或是起了杀心,揽月凭借这份圣旨跟金玉令牌,便可随时废帝!
皇上这是替揽月把所有后路都给铺好了,揽月用力捏着圣旨半天没说话,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父皇有多疼爱小皇孙她都明白,可为了自己他却愿意放弃小皇孙。
柳南絮喃喃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父皇他真的很疼你。”
最近几天,京城最大的热闹应该是扬州有个戏班子来扎根了,才短短几日就被人津津乐道,皆是因为这个戏班子武旦长得俊,花旦一个比一个俏,唱念做打无一不好的,最重要的是这个戏班子唱的戏都是别的地方没有的,就连京城许多世家夫人也很喜欢,只是这个戏班子不上门唱堂会,要听就只能去他们扎根的十里香酒楼。
早上下朝后,岑北曦几步追上杜塘,见他满脸疲色,关心道:“杜大人脸色很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杜塘捏了捏眉头,他最近几天都在查妹妹当年溺亡一事,又不敢声张,担心被崔瑨察觉对崔钰不利,所以都是亲力亲为,确实有些力不从心:“无碍,可能是公务繁忙,没休息好。”
岑北曦笑道:“公务何时能忙完,还是要保重身体,京城最近来的戏班子杜大人可听说过?”
杜塘好笑:“岑大人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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