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就他这长相,别说村花,就是国花都没他好看。
“美人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小孩忍不住追问道。
“我记得你爹给你报了学,怎么?今天没去夫子那学习?”
一提学习,小孩垮了脸,也不那么活泼,甚至没问苏歌怎么知道他爹给他报了学。
水源村附近只有一个教书的老秀才,村里孩子想要学习,只能送到老秀才家里。
“奶病了,夫子准的假。”小孩最后不情愿说道。
“什么病?”苏歌问。
“不知道,只知道突然起来不来了。”
一开始以为是装病的苏歌低头沉思片刻,毕竟在他记忆里,郑老婆子没少干这种事。
举目眺望一下四周。
郑叙建的屋子太偏太里,而郑叙爹娘住在村外围,走过去快点也要四五分钟。
苏歌现在已走了一半的路程,途中遇到不少串门路过的其他农家妇人。
当苏歌从他们眼前经过时,不少人惊艳地看着他嘴上说不出赞美的话。
不多时,走到村里唯二两家青砖泥瓦屋子的门前。
这么一件屋子,据说还是郑叙出银子建的,结果却是他第一个被赶了出去。
见到家了,小孩明显很高兴,一蹦一跳跑到大门口刚想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器物落地噼里啪啦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冷嘲热讽。
“那丑八怪有什么好?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又没本事,丑成那样你到底哪里舍不得?”
“难道你非要把娘逼死才肯休了那个丑八怪?”
“我说了,给娘看病的钱我出,至于让我休妻,不可能的。”休妻?不存在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郑叙。”这时一道苍老疲惫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娘终究是你娘,无论她做了什么,她都是为了你。”郑勘抬起一双浑浊严厉的眼,精悍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郑叙目不斜视和他对视,和老头有几分相似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我不信命,所以你们说的克亲,唯有将人休了才能好的说法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