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过去一年他都觉得有可能。

“狗子，离我进去过了多久？”不得已，他问道。

只希望超出的时间不太长。

“半个月。”

听到半个月，姜戈松口气，还好不是半年。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苏歌眼睛一眯，嘴角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苏苏，你知道的，我一研究起来我就不是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所以……”他拉拉苏歌袖子，这才注意到这人比他进去之前更瘦了，特别是那张脸，白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灰败之气，和那种命不久矣的人脸色很像，这让姜戈心里咯噔一下，脸色跟着很不好看。

“你这两天在干嘛？有没有好好吃饭。”语气很冲的说完这句话，姜戈伸出右手，右手拇指在食指上一划，鲜艳的血珠立马渗出皮肤。

接着，他在苏歌来不及拒绝之前直接伸手戳到他的嘴里。

苏歌反射性的用舌尖抵触嘴里入侵的异物，结果紧着其后的一缕浓烈诱香侵入他的大脑，几欲侵入灵魂，让他差点失了智。

好不容易压下本性的渴望，舔了舔他还在流血的手，语气柔和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生气。”就算你诱惑我，我也不会立即原谅你。

“嗯。”姜戈低头看着他。一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姿态。

“你这什么意思？”苏歌不满了，难不成这小兔崽子有恃无恐？

“只要你不生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姜戈老老实实说道。

苏歌：“……我告诉你，我很生气！”不是随口敷衍就能消气的。

苏歌气愤地用手戳着他的胸膛。

“我知道，所以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姜戈期待地看着他。

“你这小身板，你想做什么？”苏歌夺走药剂，一把将他撂倒在地，想想，抬起一只脚脱掉鞋子，在他脸上用力的踩了踩。

姜戈被踩的一时找不到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等他睁开眼苏歌早已离开了房间。

郁闷地摊开四肢躺在地上，想到苏歌刚才的动作，他忍不住压着嗓音笑出了声。

他不过在做那种事时多摸了几下，结果就把臭脚往他脸上踩，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踩脸。

姜戈躺在地上好一会儿，等他起来，脸上早已换了另一副神色，“狗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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