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了椅子,破口骂道:“胆小鬼!操,当初要不是时谌把聂嘉带回来,现在根本没这些破事!”
宋暖阳原本正在自己位子上沉思,听见这话,目光不善地抬头望去,“你还有脸说了?在座的某几位,当初可没少跟乔渊搞小动作想借民愤拉贺甜总统下台,总统和时处到底是谁害的现在虽然不知道,但大家心里都有数,聂嘉第一个杀乔渊,你们一个个也都别想跑。说到底聂嘉想杀这么多人,无非是因为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罪魁祸首,那就宁枉勿纵杀了所有人。不如你站出去跟聂嘉坦白是你干的,你死了,聂嘉说不定就不会继续枉杀无辜了。”
那少将被一个上尉这样指着鼻子嘲讽一通,怒急攻心,但沈苏就坐在宋暖阳旁边,沈苏可是未来抵抗聂嘉的最大战力,现在没有谁得罪得起他,他和宋暖阳的关系也是人尽皆知的,此时那少将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了。
“我跟时处的死可没有关系,你别乱说。”少将气焰灭了,乖觉地坐了回去。
“宋上尉,你可以控制聂嘉吗?或者,改掉他对时处的记忆?”有人问道。
宋暖阳不悦地看了对方一眼,站起身道:“是这样的各位,聂嘉觉醒了新的能力,他把我的能力夺走了。我现在跟普通人无异,我也不想聂嘉杀害那么多人,但他根本不可能听我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