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呛了一句,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聂先生。绿洲能力者和咱们的原住民起冲突早就是预料之内的事了,但这是第一起,又恰逢国民们余怒未消,如果处理结果不让民众满意,舆论是一回事,恐怕后续会严重影响到国民对政府的信赖。”少校说。
聂嘉冷哼一声:“大多数即正义?他们凑在一起联名要求什么,政府就得满足什么?我现在去把住院的那三个人全杀了,你猜外界会有几个人敢站出来,要求政府处决我?”
少校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谁敢要求处决聂嘉啊,连乔渊将军都不敢,更别说普通民众了。
“你们太把欺软怕硬的乌合之众当回事了,政府该立起来的是威信,你们需要那些人依赖你们,而不是信赖你们。贺甜想给现有的人类创造一个和平平等的环境,这小孩就更不该杀。平等是从不区别对待开始的,你们把这小孩杀了,普通人高兴了那原绿洲的能力者呢?这件事一看就知道谁对谁错,你们却单把能力者挑出来杀了,这不是等于在告诉东海岸的能力者他们是三六九等里的最下等吗?”
少校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
身后传来一串轻微的掌声,三人转过头,便看到总统贺甜将保镖团留在外面只身一人进来了,少校立刻敬了个标准严肃的军礼。贺甜略一点头,随后对聂嘉微笑道:“您说的很对,聂先生,‘大多数’绝不等同于正义。”
“姐你怎么来了?”贺青棠拖了把椅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