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就是不甘心!”安那拉着儿子的手,情绪总算稳定了些,“你还小的时候,江兆麟差点把江氏搞破产,没有我那份嫁妆江氏能有今天?这老东西不仅不知感恩,还背着我养外室,现在叫我离婚把一切都拱手送人?不行,我就算死了也气活了!”
聂嘉发现安那是愤怒大于伤心,跟自己交流了两句后,这份伤心也没了,只剩下被背叛被辜负的一腔怒意。
“妈,您别气坏了身子,儿子帮您出这口气。您手里攥着江氏3%的股份呢吧?卖了,江氏现在揽下了太平洋电缆的工程股份可值钱着呢。您要是想离开我安排您出去游玩,您要是想看戏就委屈委屈继续在这儿住着,我跟您保证住不了多久就让江兆麟给您跪下认错。”聂嘉说。
安那让他逗得重新露出笑意,心里舒服了些,尽管丈夫背叛了自己,但她还有儿子在。安那关心道:“你要用钱妈这里有,卖股份多亏。你别一时冲动干什么落人口舌的事儿,孟谦他爷爷现在还没醒,上上下下都盯着你呢。”
聂嘉安抚她道:“我不缺钱,我是让您趁现在值钱的时候卖了,不然再过不久就该成废纸了。”
安那皱眉瞅了他一会,晏苏十六岁被送出国,两年前才回国,安那错过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全过程心里一直内疚得很,如今又让江兆麟伤了心便也不在乎什么股份了,她恨不得和江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你只要别干违法的事儿,妈都支持你。”儿子的笑容让安那鼓胀的愤怒逐渐平息了下来。
“您放心吧。”聂嘉笑了笑。
聂嘉和安那细说了一会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上午他就把江兆麟养的那女人和私生子的照片放在了安那面前,那私生子叫江文博如今已经高二了,长得跟江兆麟很像。
江兆麟这外室都养了十多年了,她竟是到现在才知道,安那不由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愤怒于江兆麟的背叛,这一刻心里对江兆麟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顿时丁点也不剩,转脸就应了儿子的话把手里的股份和其他资产都卖了,只要和江兆麟离婚拎包就能走人。
三天后江宅华灯璀璨,门外停满了各式豪车,月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因为今天是江家年轻的家主江洋和孟谦的订婚晚宴。
聂嘉蜷缩在床上隐隐能听见穿透门缝传进来的说话声,外面一定十分热闹。聂嘉心情不好,神情不适地侧卧着,满额都是冷汗。原主晏苏有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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