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国王的刺客,而非任人摆布的公主。
谢斯礼兴味盎然地笑了一声,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图。
黑夜自带醉人的魔法,将白天极力压抑的情绪放大千百倍呈于皮囊。嘉鱼盯着他的眼睛,在那里面看到了融融流淌的笑意,如同一条不知来路也不知归处的溪流。她想她和爸爸之间一定至少有一个人喝醉了。至于醉的到底是谁?歌词eoneverybody,无需在意,只需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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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瑶,你有看到小鱼吗?”
操场上,邓秀理挽着父母的胳膊,纳闷地询问身旁的喻思瑶。
“没呢,她表演完就走了,叫都叫不住。”
“哦,那应该是和她爸爸回家了吧。”
“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没啥大事啦,就是想把刚刚录的视频拿给她看,她那段恰恰跳得很好啊,感觉很难再有氛围复刻出这么惊艳的舞蹈了,就是男方有点掉链子,可惜了。既然她不在,那就改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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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邓秀理回到礼堂,一定会惊掉眼睛。她认为再难复刻的舞蹈现在不仅在礼堂重现,而且,跳得比在舞台上还要热辣喷香。
没了观众目光的审视,没了把控时间的焦灼,没了不擅配合的舞伴,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舞蹈回归了舞蹈本身的意义,无关比赛,无关表演,无关社交,仅仅只是出于开心。
嘉鱼很开心,前所未有地感到开心。
谢斯礼是个完美的舞伴,他太懂怎样引领人渐入佳境。一点点掌控,一点点挑逗,再加上一点点适当的让步,主动权在她和他之间来回交渡,形成一种势均力敌的平衡。
这首歌可以恰恰和桑巴两跳,他索性在舞步里融入了桑巴的whisk和破碎步,自由得堪称散漫不羁,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的腰胯律动起来简直像一把刀,锋利又性感,将平时疏冷的模样割得粉碎。嘉鱼眼睛都看直了,非常捧场地尖叫起来,手掌抵上他的胸膛,配合他的动作做了几个抖胯,腰臀扭得像蛇,肩胛骨的肌肉仿佛会呼吸般收张起伏。
躯体相触,手掌交握,长腿迎来往送。
甩头时汗水划出漂亮的弧线,如同破碎的珍珠。
在这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狂欢里,她忘掉了一切,包括父亲和女儿的身份、功利的现实以及前路未明的将来,只想恣肆起舞。动作不到位也没关系,不符合国标规范也没关系,随意排列组合也没关系,无人为此苛责她或者纠正她,总有人温柔地接纳一切,配合她的任性。她是自由的、灵动的、轻快的。她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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