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地问完,没得到回答,按摩之人手上力道却更重了几分。
谢厌不是不愿回答,褚九璋这一问,让他想起原剧情中,皇帝被人长期投放一种慢性毒药,平日不会发作,只时常小病不断,那毒药实属罕见,御医竟丝毫未能察觉。此毒乃三皇子一党不知从何处所得,世上无解。
剧情中,谢宴最后因谋害皇帝而死,那解药专门针对皇帝的慢性毒药。当然,并不是三皇子一党想要救治皇帝,仅仅是因为卫清晗对这无解之毒很感兴趣,非常想要得到解毒之法,这才利用谢宴,使了个一石二鸟之计。
“你说说症状。”
似乎察觉谢厌心情不佳,褚九璋顿了顿,抑下心虚,继续开口道:“每三旬,背生脓疮,咳血,易怒,手足微搐,疮破即止。”
还真的与皇帝的症状一模一样,看来褚九璋虽然被废了,但对皇帝的动静却一清二楚,可见其暗中势力之庞大。生于皇家,果然都非蠢人。
“未曾听闻此种病症。”谢厌垂眸,止了按摩。
他整理药箱,正要像往常一样起身离开,衣袖却被人揪住,转首迎上男人坚定的眸子,听他问:“那可听说过此类毒药?”
两人对视半晌,谢厌倏然一笑,眉眼俱生惊艳,他瞥了一眼被人捉住的袖子,微微倾身,俯视褚九璋。
“我治病挑人,什么人,怎么治,我说了算。况且,你对我这个合作者毫无诚意,我又岂敢真心相待?”
不就是皇帝生了这病吗?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这人生着一双与小久一模一样的眼睛,却远不及小久对他那般毫无保留。谢厌一面因为那双眼睛对褚九璋狠不下心,一面却又唾弃自己的心软,两者矛盾,自然对褚九璋没有好脸色。
老成持重的少年大夫,看似将心思都掩埋起来,可在褚九璋眼中,他的不愉与纠结都如此外露明显。想到自己从见面起,就一直对谢宴冷不下脸,纵容着谢宴所有的行为,十四那日对谢宴发难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可他还是没法对这人疏远冷漠。
也罢,顺其自然。
“抱歉,并非我不愿告诉你,只是明白你知道后一定会拒绝,这才想瞒着你,是我的错。”褚九璋这是肺腑之言,谢厌听着觉得心情好多了。
“可你不跟我说明白,我依旧不会告诉你。”谢楼主从他掌中抽出衣袖,下了床榻,“我去唤人替你浴身。”
“不用。”褚九璋坐起,双臂撑着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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