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听楚轻道:“我在这院子的确会睡不着。”
赵时煦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这院子怎么了?多好啊,给我来句睡不着。
“皇上乃万金之躯,自然了。”赵时煦声音略带讽刺。
楚轻却看着屋顶下的院子,依然没什么表情。
赵时煦便趁机多嘴道:“不知皇上可知这雎容院以前的主人是谁?臣今日在这儿拾到了一物,若皇上知晓是谁,可否告知臣,将此物归还。”
说着,赵时煦将那玉笛拿了出来。
楚轻看着那玉笛,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手从赵时煦手里拿了过来,接着更用双手捧着,“是先帝的故人,已经不在了。”
赵时煦听罢,倒是有些可惜,“那此物便由臣保管吧。”
说着,他将那玉笛从楚轻手里拿过来,插在腰间。
楚轻未有多言,只盯着那笛子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轻而温柔的道了一声,“赵时煦,多谢。”
赵时煦纳闷儿,这道的是哪门子谢?总觉的今夜的楚轻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倒也说不上来。
“呃…”
楚轻不再多言,只在离去时忽然极快的在赵时煦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赵时煦瞬间瞪大眼睛,待反应过来时,楚轻已久不见了。他除了无数次的批判自己在楚轻面前的反应力外,还咬牙切齿的低嚷一句:“你他娘的!”
*
楚轻无声息的回到长乐宫时,觉的有些脱力,多年未有踏入那地方,一去,竟让他死寂了十几年的心口瞬间如刀割一般难受。
然而,当他想到方才亲赵时煦的那个吻时,他心口的痛感竟稍微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