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回国,家庭和睦幸福,不存在恶意竞争。应该没有家里人会配合陷害这个说法。
那么剩下的呢?总不能这老板亲自下毒吧!那也太扯淡了。
穆辞宿想了很久都没法想清楚。最后他决定先和那位徐医生聊一聊。
如果放在往常,穆辞宿作为被告的辩护律师,徐医生想必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的。可现在……说不定她愿意和自己交流。
然而穆辞宿却并不觉得轻松。因为这种愿意,是曲茗用血换来的怜悯。
“哥哥……”似乎在睡梦中发现了穆辞宿心情的变化,傅昭华迷迷糊糊睁开眼。
“冷吗?”穆辞宿用手背碰了碰傅昭华的脸。
“不,哥哥别担心,一切都……”傅昭华想要告诉穆辞宿,一定不会有事。可却被穆辞宿捂住了嘴,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哥哥?”傅昭华不明白穆辞宿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下一秒,漂亮的桃花眼就笑弯成好看的弧度。
之前傅昭华为曲茗测字,也因此付出代价。所以穆辞宿现在不愿意让他多说。
这是穆辞宿在心疼他。
有这种觉悟,傅昭华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好。可穆辞宿却狠狠揉了一把头发,“别拿自己不当回事。什么都让你来了,要我们是做什么的?”
“我怕你太累。”傅昭华说的是实话。和那种有自己团队的老律师不同,穆辞宿全靠自己。
律师这一行,每接一个案子,全都算下来,直到拿到判决书为止,中间隔个半年都是短的,有琐碎的,打下来要一年到两年。尤其穆辞宿不会只接一个案子。中间忙起来一天吃不上一顿饭都是有的。
傅昭华一想起之前穆辞宿因为过劳感冒在去医院的路上晕倒的场景他就心里发酸。
“我不累。”知道自家小孩都是为了自己,穆辞宿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傅昭华的身上,“再歇一会,我看急救室的灯灭了。曲茗估计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