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凤姝咬紧了下唇,直到半晌之后,她才僵硬的对穆辞宿说,“时家的事儿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欠谁的。我要回去了!”
花凤姝转身就走,脚下的步子却是慌乱不堪。脸上的泪水更是不要钱的掉下来。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花凤姝伸手想要摸一把脸,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换成了面纸。
那时候,她意外听到几个客人传言,说时景春玩的很大把妻子弄伤流产的事儿之后,就已经出手了。
在时景春原配病着的几个月里,她牢牢地拴住了时景春,都没给他回家的机会,也是仁至义尽。
所以她不欠谁的,没有必要觉得良心不安。她要回去了,今天还不算太晚,兴许还能在挣点钱。
花凤姝心里这么想着,可她的心里却难受得受不了。甚至比第一次被卖出去伺候那些狗一样的男人还要崩溃。而更让她寸步难行的,却是跑上来抓住她衣服的卓子蓉的手。
“你放开我!”花凤姝回头,死死的盯着卓子蓉,大有一副卓子蓉不松手就和她拼命的架势。
然而卓子蓉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起来!你干什么?”花凤姝慌了
“求求你……”抓着花凤姝衣角的手指太过用力,指甲都因为焦急断了两根。可即便如此,卓子蓉也没有撒手。而是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花凤姝。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卑微过。可这都并不重要,只要花凤姝愿意松口,她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可花凤姝见多了人,怎么看不出来卓子蓉在想什么。但她却不能答应。
就这样,两人足足僵持了一分钟,花凤姝终于受不的蹲下身体,几乎半跪在卓子蓉面前。
“卓子蓉,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帮不了。时家那么深的水,我进去了还有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