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
言简意赅的话,定义了这件事的性质,也拉回了喧哗的场面,该排队掏证件的还是欲哭无泪,老老实实排队掏证件,只恨自己为什么不会跳,不能凭本事走门。见会长如此,其他委员会的同志,再不情愿姑息的也只好作罢。
结果接下来一个月他们持证在岗的时间,就见识了这个迟到惯犯各种花式走门的方式。
不助跑直接跳、跨越式跳、剪式跳、滚式跳、俯卧式跳还有背越式跳,最夸张的居然还有撑着校门口竹竿的撑杆跳,特么他们把校门升高,就是为了让对方练习跳高的吗??
有时候明明没迟到,但对方仿佛跳上瘾了,依然对着敞开的大门在跳。
服气!
尤其是对方每次跳完了,还貌似友好实则挑衅地跟他们委员长打招呼,说一句班长好,仿佛没把他们这群校园规章制度的执法者看在眼里,生气!
面对问好,他们的委员长似乎也很生气,手放在高挺的鼻梁上,扶了一下眼镜后,扭开头,口气冷冷地道:“花里胡哨。”
可谁也没瞧见,镜片后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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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柏泉送完儿子后,才驱车前往公司。
车上的小电视播报了凌晨山区的一起塌陷事故。本是万籁俱寂的山区,突然被磁场干扰,坚硬的山石塌陷,压垮了山脚下的山村,房子变形倾塌,睡梦中的一百多位村民,全被压在泥石之下。
等到军方收到匿名报警时,已经迟了。
但令人诧异的是他们乘坐直升飞机和若干医护人员赶到时,居然发现一村子的老人小孩除了狼狈之外,全都安然无恙。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神色激动又充满感激。
这群人是怎么逃出来的?面对军方的疑惑,一群老爷爷老奶奶颤抖着手,道:“有个小伙子救了我们啊,他挖了一夜的土,把我们所有人从塌陷的房子里救出来了。”
“是啊,他好似不需要生命探测仪,一挖一个准。那个时候,我嘴巴里全是泥土,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就被一双温暖的手挖了出来。我真的......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呜呜呜。我抱着他哭了好久好久,他还安慰我,真的是一个好温柔的人!”一名头发粘满土块的少女,掩面哭泣,她无法形容自己在濒临绝望死线时,自己的求生意志都趋近于零时,发现自己再次重回地表,能够再呼吸着新鲜空气时的心情,只有眼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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