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因为早埋伏了人手,她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派遣出去的主使宫人,在第二天就被逮住了。在禁军的特殊监牢里,被打得鼻青脸肿,那些轻易就被钱帛收买的软骨头,根本不到关键时候,在那些高大威猛的禁军侍卫举起拳头准备落下时,就惨叫道:“奴说!奴说!奴才什么都说!”
还好一五一十地把家底全部交代了,半点不敢隐瞒。交代完后,这还不算晚,禁军侍卫们冷笑一声,将人掀翻再低,无需那种残酷的私刑,就打得对方打滚哀嚎、血流不止。这时候身体疼得死去活来的宫人濒临死亡边缘,已经把秦曼曼恨之入骨了,自然很容易就被策反了。
禁军们这才冷冷一笑,心满意足地收了手,道:“既然知道错了,该怎么做,接下来知道了吧?”
宫人伏地,不顾满头血,将头磕得砰砰响,表衷心的时候,鼻涕眼泪混杂着鲜血涌了出来,“奴知道了、奴知道了。”
于是就这样落下尘埃,秦曼曼被瞒在鼓里,毫不知情,还畅想着自己美好的贵妃梦。殷明麓同样是不知情者,原剧情里也有自导自演的刺杀时间,但时间却是一年后,他原以为这辈子改变了轨迹,女主下个月就要被赶出宫了,这场刺杀就不会上演了,结果还是他太天真了。
他在宴会上,有自己专属的席位,甚至因为是皇亲国戚,比朝堂大臣还要前列,就在帝王的左下角。
谢厌身居高位,就这样看着小家伙乐呵呵地享受宴会,听到曼妙的歌舞表演,乌眸微眯,脑袋左右摇摆,跟在场男同胞般欣赏沉醉艺伎们的才华;看到例如异域那些例如孔雀、老虎等奇珍异兽,又是眸中放出亮光、连连惊叹,时不时拍手叫好,似乎真的融入了宴会的气氛,十分快活。
云王世子是什么时候入宫的,谢厌记得很清楚,对方就这样不早不晚地出现,如初次见面般,明明寒酸潦倒,兜里连一枚奖赏下人的铜钱都掏不出,行为举止却落落大方,仿佛这没什么大不了,既不为自己的捉襟见肘而产生狼狈羞窘,也不被那唾手可得的财富迷了眼睛,他不汲汲营营,依然保持着乐天知命的纯善,让他感受到了迷惑,油然而生一种想探究的**。
他真觉得这孩子,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寄人篱下也有他寄人篱下的专属活法。偶尔嘴甜讨他喜欢,换得安身立命的资本后,便天天吃喝玩乐、摆弄花草,想玩闹便微服出宫,想安静便放纵自己手不释卷,完完全全活成了他未登基前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