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安美君气得一口气不上不下,没有一刻如此渴望着大学开学的日子早点到来,对曾经在殷家骄奢淫逸的生活更是充满怀念和后悔。
安俊也是如此,之前常常打着姐夫的名号在外面招摇,如今一朝犬落平阳,那些曾经被他欺负的技校同学都站了出来,一个个吹着口哨,晃荡着自己的车钥匙圈,姿态流里流气地故意从安俊身边经过,然后用像是无意从从垃圾堆里发现了这个人的目光,惊讶打量道:“这不是安俊同学吗?好久不见,原来竟在此处高就,莫不是大少爷前来体验人生?”
说完,又带着轻蔑的笑容道:“怎么伯父伯母也在呢?大冬天的干这么辛苦的工作呢?你们这里的提成是不是和洗车数量挂钩啊?”得到确切回复后,他们哼气道:“怎么说大家曾经同学一场,得照顾一下老同学,这样吧,今天大家的车子我全包了,就放在这里洗。大过年的,你们车子都脏死了,还不赶紧‘除旧迎新’、‘洗洗秽气’!还能照顾老同学一场,简直两全其美。”
其他小弟符合道:“大哥说的是,我们的车确实脏了,看不下去了。”
“我的车新买的,不脏,但也洗洗好了,大过年的讨个吉利。”
“麻烦安俊同学了,瞧弈哥多照顾你啊,都呼朋唤友给你增加生意呢!”
安俊气得捏紧了水管,满手的泡沫,恨不得大冬天把他们泼个透心凉。他窝里横习惯了,遇到了这种事,也只敢朝爸妈发火,没工作几天,发现亲姐常常因为“要上课”不来工作后,独留他和爸妈在这里累死累活还债后,他心里不平衡了,看不顺眼了。
姐弟俩又一度爆发争吵,这一年到底,对安家而言也许倒霉透了,也没工夫去骚扰别人了。
唯有殷明沁,一边弹钢琴一边心神不定,心想着安美君什么情况,为什么好久不给她送钱送礼物了?过年期间没个表示也就算了,一年到底也没见到几次面,是不是那里出什么情况了呢?她闷闷不乐地咬唇。
因为满腹心事,还弹错了好几个音,等回神后,她就发现姜石夫妇一脸担忧地望着她,“明沁,你身体还撑得住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神色微僵,还没来得及说自己没有哪里不舒服,孔静华又道:“老公啊,虽然都说乐器要从小学起,但我看明沁还是太小了,一天弹两个小时,对她身体还是负担太大了。”
钢琴课一小时五六百,他们家不是交不起,毕竟明沁从小吃的药,一瓶瓶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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