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手提包,掏出点东西,道:“凤子每天晚上都有抽根烟、喝点小酒才睡觉的习惯,这老毛病一直改不了,阿姨已经换了他房间里柜子里的酒,就最上边的一瓶,如果他不喝酒,你就送他烟吧......”而且三个月都待在乡下,许久不沾烟酒的人,一回到家肯定憋得慌。
说着,杨润心将一包‘雪山红梅’放进少女摊开的手心,然后动作慢条斯理地将那只手合拢,想让少女下定决心。
而罗翠花捏着那包烟,呆滞在原地,似乎完全忘记了语言,只剩下心中一片起伏不定。
两人最后前后脚,隔了些时间差离开了。
而吃了一口大瓜的殷明麓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还敲了敲自己稍微有些麻的小膝盖,而被迫听了一耳朵有钱人阴-私的小门童欲哭无泪,最后在殷明麓眨巴着眼睛,给的几张封口费中马上表示自己绝对守口如瓶。
老老实实将人原路送回去。
司机还没到,元凤和夏铭在打桌球,几颗五颜六色的球在桌上撞来撞去。看得出元凤技术水平很好,单手扶杆,眼神一凛,对准了目标后,“啪”的一声,球飞快地掉入球袋。
进球后,就慢慢从球桌上起身,那神态十分惬意,眉宇间更有淡淡的傲气,仿佛在这球桌领域上,他就是绝对的王者。
等他再次俯低身子,准备进球时,殷明麓偷偷戳了一下他的腰,少年敏感地跳了起来,球杆一碰,失误了,而夏铭抓准机会,笑着撑杆,把那颗球收入囊中。
见球被抢了,元凤脸上哼了一声,转头对着捣乱的小家伙“凶巴巴”地道:“你个小坏蛋,在干什么,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乱戳吗!”
他心道,这小傻子还真会戳,那软软的手指,戳了一下,他全身都在抖。而见他生气,小孩儿咯咯咯地笑得挺欢,气得元凤更加想捏他脸了。
怕被捏脸,小家伙才赶紧躲开他的手,一边踮起脚尖,一边把他拉下,在少年的耳边叽叽咕咕起来。
而一听,元凤的瞳仁瞬间紧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他并不认为这个满嘴童言稚语的小傻子会说假话,而且能把他的生活习惯摸得那么清楚,除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还能有谁?他讽刺地勾起嘴皮。
想到这里,他无比感谢,在乡下的时候给小傻子讲的那个故事。当时半夜无聊,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睡在床上,他只能没事找事跟小傻子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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