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春节都得在剧组过了。”
阎秋池闻言就扭过头来说:“你们春节是放不了假了,再拖的话,这个项目不知道还得搭多少钱进去。”
阎太太就笑了,说:“你倒是公事公办,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我也想快点杀青,我后边档期都是排好的,全被现在这部戏给打乱了。”
“超时归超时,我看了一下已经拍摄过的部分粗剪,拍的还不错。”阎秋池说着就对阎太太说:“你喝了多少了。”
阎太太就笑了,放下红酒杯,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显得颇为少女。
“脸都喝红了,又不怕第二天浮肿了?”阎铁峰温声说。
以前不觉得,今天沈金台发现阎铁峰虽然平日里颇为威严,但私下里还是挺温柔的,和阎太太的夫妻关系也好,透着一种很平淡的恩爱。
阎太太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就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镯子送了上来。
沈金台见她要给自己送东西,就站了起来。
阎秋池问:“给你们庆祝,你给他送什么礼物。”
阎太太大概也觉得镯子这个东西,送给男人有些怪怪的,又怕沈金台不肯收,就说:“你们俩在一起了,我跟你阎叔叔都很高兴,这就算是我们送给你的一份礼物吧,不贵重,但是比较有意义,你收起来放好就行,回去再打开。”
不让打开,沈金台反而不好拒绝了,就接了过来,说:“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阎铁峰笑着站起来:“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咱们四个再干一杯吧。”
“可惜耀轩在国外,没能回来。”阎太太握着杯子说。
“他打电话了么?”阎秋池问。
“中午打了。”阎太太说:“难得他还能记得这一天。”
四个人碰了一下,沈金台说:“再次祝叔叔阿姨结婚二十七周年快乐!”
“也祝福你们。”阎铁峰说。
外头的雪好像更大了,路灯下雪花看起来更细密,可能是风雪太大的缘故,这边这么繁华的街道,也几乎没有什么车了。阎太太还不忘嘱咐沈金台:“戴上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