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以后,我绝不会再流一滴眼泪,我的眼泪,要让别人替我流。”
阎秋池关了电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洗完澡以后,心头那种震撼和钝痛感还在,这于他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大厅里,阿姨们正讨论的热火朝天,阎太太看不了沈金台的哭戏,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她擤了下鼻涕,扭头看下楼的阎秋池:“要出去啊?”
阎秋池“嗯”了一声,就出了门。
冬天了,晚上特别冷。
他开着车直接到了片场,《东宫来了》还在拍夜戏,冬日夜晚,灯光也带着夜色雾气,白日里看有些过于鲜亮的宫墙石地,也有了清冷沧桑的感觉。
他刚到片场,就看到一个人迎面走来。
那人背后有剧组的大灯,特别亮,身形几乎都融进光晕里去了,只袅袅一个细长的影子。
而后影子渐渐清晰,人也露了出来。
竟然是沈金台。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
沈金台穿着到脚的黑色羽绒服,手里拿着剧本,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冲他点头喊:“阎总,晚上好啊。”
大概黑色羽绒服更显白吧,阎秋池觉得沈金台的笑容很亮,很暖,暖到他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