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很好,你呢?”
“几年没见到你,我倒是非常不好。”傅年说,“听说,你和那个医生在一起了?他知道你的爱好了么?”
商暮靠在座椅里,拿着一支笔在手指间转动,漫不经心地说:“与你无关。”
“啧,老同学了,就不能坦诚相见吗?毕业后我也找了好几个对象,最后都分了,因为不是同类人,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傅年语带叹息,“我们这类人,如果不能找到一个理解自己的对象,谈恋爱就是折磨,对吧?”
转动的笔停了。
傅年挑了挑眉:“我说对了?”
商暮手指一弹,圆珠笔精准地落入桌上的笔筒中。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废话?”商暮冷声说道,“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要和我谈工作以外的事情。”
傅年笑了笑:“凶什么,我们过去配合得很好,不是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你也不要再去找别人实践了,考虑考虑我吧。有需要的话,我帮你瞒着你家医生,保证不让他知道。”
商暮说:“抱歉,我从不和同事发生工作以外的联系。”
傅年丝毫不以为忤,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没关系,好好考虑,二十四小时,随时联系。”
他说完便离开了。
当天下午,商暮便开始异常烦躁。
他固定半个月实践一次,和清夜那次泡了汤,还吃了药丸被送进医院洗胃。这大半天的时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他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克制住烦躁之情。
到了凌晨,他仍然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
周望川被他吵醒,问:“怎么了?”
商暮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坐起身来。
“做噩梦了?”周望川跟着他坐起,揽住他的肩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商暮倏地抓紧他的手,在他没反应过来前,把那只手用力地往腹部一按,同时哑声命令:“帮我。”
他需要暴戾的拳头,来填满腹中的空虚。
周望川完全清醒了过来,皱眉望着他。
商暮攥紧他的手不放,低声恳求:“周哥,帮我,我难受。”
“你昨天刚输了液,身体还没养好。”
周望川尝试安抚他,商暮却用力地喘了几口气,甩开他的手。
“你不帮我,是吗。”声音很冷。
“不是这样,已经很晚了,等明……”周望川去拉他的手,再次被用力甩开。
商暮倾身拿过床头的外套,抖出一张名片,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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