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手腕,轻轻放在胸前。
鹿黎低着头看着盛烊,一声不吭。
往日里鹿黎有多闹腾,现在的鹿黎就有多安静,安静的连在外面蹲着偷看的几个家伙都觉得担心。
“盛掌门,我作证,鹿黎他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觉了。”杳杳如今只能变成小兽的模样,她探出个小脑袋,冲里面的盛烊大喊。
阿冬也跟着附和,虽然口齿不清,但盛烊也听明白了,说的是公子总在刻那棵木头,从早刻到晚,要不然就是坐在树底下发呆一整天。
“鹿黎,你有心事,和我说说好吗。”
盛烊眼睛似乎有些红,鹿黎喉咙觉得干疼。
张了张嘴,眼泪从眼眶滑落,滴在盛烊手背,烫的他心都疼了。
“我杀了好多人……”
“我杀了人……盛烊……”
鹿黎嗓音沙哑,话了口中吐出鲜血,染红了那件纯白的袍子。
第40章 缘起国师
盛烊抱起鹿黎往屋里走,外面的几个人也赶忙跟了上去。
鹿黎还在吐血,原本同他一般白的长衫如今染尽鲜红。
眼前一片漆黑,鹿黎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只有脑海中不停浮现的面庞在时刻提醒他,提醒他早已无法回到之前的样子,想当初,在王宫的时候,他还希望盛烊可以远离这种事。
如今却自已亲手染上业障。
逢山城有一处关着罪犯的地方,那会鸢磬几乎让所有兵力都集中在各个关卡和王宫中,所以这里是人最少的地方。
阿冬和几只小兽都是在地牢中遇到的,鹿黎带着杳杳一路前进,一开始确实是没有人的。
而那些罪犯,鹿黎也并没有去多注意。
监狱里只有走廊上昏暗的灯,鹿黎隐匿气息,凭着记忆往那条通往王宫的地道前行。
但料就没料到,这里竟然有人把守,而且人还很多。
鸢磬考虑到了所有地方。
鹿黎并不会武术或剑术,这些他没有学过,他只有弓箭和弩在之前因为兴趣学过一些。
可这些弓箭,是为了一会救盛烊用的。
他不能在这里用了,他也不想伤害他们。
可是意外突变了,就像是什么刻在脑海深处的东西,突然钻了出来。
鹿黎感觉自已记起了些什么,手指微动间,灵力波动强大的阵法从他脚下蔓延开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发现了他们。
杳杳在另一条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一阵眩晕过后,出口豁然开朗。
而鹿黎是他在一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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