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了。
前几天,听闫伟农说,他居然跑到和善堂去询问他们打广告的事情,还磨着闫伟农把那个在中央台工作的堂侄子介绍给他,然后他就带着七拼八凑借到的钱,上京市去了。
这一趟,在他看来是背水一战。
可惜,他走得太匆忙,都没来得及跟香秀交代一声,把小女孩一个人撇在家里,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父亲该做的事。
“那你跟阿姨回家吧。”
香秀摇头,“谢谢阿姨,我想跟着您学中医,这在古时候还要向您交学费呢,我不能再去你们家吃饭。”
那一板一眼的样子,还真像个小学究,清音好笑地看着她,“那行吧,那你就去食堂吃。”
她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年少的她也有这种不想欠任何人的自尊。食堂的饭菜虽然口味很一般,但至少干净卫生,去了就能吃现成的,省得她一个人回家还要冷锅冷灶的做饭,还耽误休息学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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