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自倒了两杯水给她们,“怎么过来的,这太阳可真够晒的。”
“坐,坐公共汽车,他陪我来的。”
反正外面也没病人等着,清音就很有耐心地,引着兰花说话,从天气开始,聊到最近忙啥,田地里都有些什么活计,累不累,最近菜园子有些什么蔬菜,家里养了几只鸡……都是很日常的内容,兰花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放松不少。
“我们家不怎么种粮食,都是种药材,忙一阵闲一阵,最近还不到采收期,就不忙。”
清音来了兴致,“你们家在……”
“就在城北,再往北的利州市。”
利州市啊,清音有点印象,这是离书城市最近的第一个地区州市,但因为多山,气候偏冷,经济发展不上去,一直属于石兰省的贫困地区,她上辈子帮助过的好几个失学女童就是那边的,她也亲自去过几趟,都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了,除了市区,很多地方依然是不通公路。
当时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一直记得。
“那你们一般都种些什么药材?”
“沙参、党参、黄芪、枸杞子,甘草也有一些。”
清音点点头,又问了销路怎么样,兰花摇头,“不太好。”
可能是不善言辞,她也没说怎么不好,清音也就没多问,开始给她把脉。
“我这个怪病,我也没跟英子说清楚,就是那个……”她咬着嘴唇,“我老是做春.梦。”
清音神情很淡定,“大概一个月做几次?”
“每天都做。”
清音心里有点诧异,面上没表现出来,本来这种事情是人之常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但这频率,就有点过分了。那种梦不是一般梦,会很累的,也就是俗称的比较消耗,连续天天做,那就是头牛也受不了啊!
难怪,她的脉象如此细。
“我不仅做梦,我还那个……就是……清医生知道男人会那个吧?我就有点像男人的那个。”
“你说的是男子遗.精?”
“啊对,我男人就说我像那个,男人长时间不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满得溢出来……我在梦里也会那样,醒来就得换裤子。”
在中医来说,男子会遗.精,女子也会,只不过女子遗的是津,而非精。而这两样,只要量和频率正常,都属于身体健康的一个表现,一旦超过那个度,就是危害。
“这个状况持续多久了?”
“三年了,有的时候,我就只是亲亲邻居小孩的额头,都会……其实我心里没那个想法,我又不是畜生,可这身体就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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