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不用一块两块的找零钱了,直接从“卡”上扣钱。
当然,清音做这些活动,都是得到苏小曼提点,提前去各相关部门做过登记备案的,是合法行为。
清音在店里待了两天,看玉家姐妹俩把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基本没有需要她动嘴的地方,再加上两天的营业额都非常可观,她基本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偶尔有空过去溜达一圈,其他时候都是坐门诊和做自己的课题研究。
她的选题是文献方面的研究,不用进实验室,所以在家也能自己学,只要定期找导师汇报进展就行。此外,她这段时间还有个事——给唐湘玲打针。
上次老乡聚会的时候知道唐湘玲离婚后,清音专门给她打了个电话,知道她最近过得不好。
丧女之痛,加上儿子也被教唆得不认她,本来已经够难过的,谁知道当时只顾着回家处理离婚事务,错过了最后一个学期的期末考,学校要给她处分。
而背负着这个处分,她就没办法领取毕业证,只能算是肄业,失去了分配工作的资格,四年大学就相当于白上了。三重打击之下,她彻底病倒,手里没钱也舍不得去大医院,还是清音知道后,主动来帮她扎针灸,因为住宿舍中药熬煮不方便,就帮她开了西药针水,带过来帮她注射。
“湘玲你别难过了,先把身体养好,清音已经找人帮你说情,你只需要写一份情况说明,教务处也承诺,只要你今年能顺利通过毕业考,照样给你发毕业证分配工作。”付文君拉着唐湘玲的手安慰道。
“真的吗?谢谢你,清音。”
清音面不改色,手下快准狠地扎进了几个配穴,“延期一年毕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为这事,她确实找了好些关系,毕竟唐湘玲的遭遇实在是令人动容和愤慨,要是再失去毕业证,那她的人生最后一个憧憬也没了。
“你现在也别想着报仇的事,自己都病得只剩一把骨头,就是给你把刀,仇人站在你面前,你也没办法吧?”
唐湘玲点点头,沉默。
清音是又气又无奈,唐湘玲这病,完全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要报仇又苦于无能耐,还不得不为冲动离婚收拾烂摊子,活生生把自己气病的。
该劝的已经劝过,都是老生常谈,清音手里事情多,也没工夫跟她再说,起身背上自己的医药箱准备回家,由付文君来换和拔针。
“爸爸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临出门前,唐湘玲幽幽叹息。
她下乡的年纪,比原文中的小清音还小,严格来说也没比现在的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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