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妈见她神色不对,连忙兴致勃勃问:“小清啊,你是不是知道点啥?这里又没外人,快跟大妈们说说呗?”
清音摇头,神情恹恹的。自从那晚之后,她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迷,有种挫败感,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当医生到底能做什么?只能治愈为数不多的疾病,剩下的都是观察观察再观察,缓解缓解再缓解,她不知道医学的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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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张家三口从省医院回来,小菊的神情虽然恹恹的,但五根针在多学科专家会诊之下,已经断断续续完全取出,至于能不能恢复语言功能,还得看情况。
毕竟,那么多缝衣针在脑袋里,至今还没危及生命安全已经是奇迹,是极大的幸运。
不过,他们回来并非第一时间来找清音,而是去派出所。
听说张老头被关了一个月,直系家属不管,没钱也没条件治腿,已经落下终身残疾,而小张这次去,见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毫不动容,坚持要告到底。
儿子不仅打了老子,还要告老子!
这是多大的新鲜事呐!
而更新鲜的是,公安和法院还真管,不仅同意儿子断绝父子关系的申请,还把张老头判了十年!
等家属区的人听说的时候,张老头已经被送到小张特意申请的老家劳改农场了!拖着那条废腿,能不能活到十年出狱还是未知数,真能出狱了,那时候谁还管他啊?断绝关系的时候小张已经连续三天登报申明,从今往后他不会给哪怕一分钱的赡养费,死了也不会去看一眼,要是敢踏进书城市一步,出了任何人身安全事故他不负责。
他就是死,也只能死在书城市之外,远离小菊的地方。
第046章
虽然姓张的老登得到了惩罚,可清音觉着,自己胸间那口浊气仍旧没有顺畅。
据玉应春所说,老登被抓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嚷嚷着只要再扎两根,扎满七根针,小鬼就再不敢投成张家的女胎,他们张家就能有后云云。
清音只觉不寒而栗,她上辈子在临床上遇到的奇葩病例也不少,但像这么残忍的,至亲作案的,且是那么残忍手段,目的却简单的只是为了生个孙子的,她真的没办法释怀。
小菊出院后,小张哥向厂里写了申请,拿出公安局和法院的判决结果,证明自己打那老畜生没错,工作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厂里考虑到孩子还小,又遭遇这么大的变故,把他彻底调到了小车班,虽然工资没有在大车班高,但以后照顾孩子方便多了。
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不用多长时间,别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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