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无奈道:“回来求婚的。”
“沈页,我记得你还欠我一封情书没有写。”
那年的空信封,他记了很久的,沈页可不能赖账。
而沈页还处在惊讶的余味当中没有缓过来,看着手上那枚戒指,眉眼弯弯下不来。
也没有人说……求婚会是在这么不正经的情况下啊。
“谢应祈谢应祈,”沈页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佯装皱着眉对他道,“这个也太不正经了。”
谢应祈仰头看着他:“那下一次找个场地,布置一大堆花还有气球。”
沈页仔细想了想那个场景,最后摇摇头,笑着说:“不行,我肯定会害羞的。”
而且肯定要花很多钱。
于是末了又帮他提建议:“等什么时候来电了,开着空调你再求一次怎么样?”
他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和以前一样,又漂亮又勾人。
“好好好。”谢应祈抢了他的位置把他拉着坐到自己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都听你的。”
说着,又指着桌上的信封问他:“不看看这个吗?”
沈页把信封拿在手上来回看了一圈,看清楚了这就是之前自己对他表白的时候用的空信封,那段难堪的回忆又一次被他想起来:“啊你怎么还记得这个事情……”
正面是他以前写的“to:谢应祈”,背面多了一行笔迹锋利的字,学他写着“to:沈页”。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因为里面真的有东西。
硬硬的,比一般的信纸要厚一点。
“这是什么?”沈页一边说着,一边拆开。
谢应祈就只是搂着他,静静地看着。
他其实和郑惠一样,总喜欢给未来留一点过去的东西做纪念,照片也好,别的也好。
所以他想过,时间不停走,会丢掉什么,又会留下什么。
于是他问沈页:“你记不记得你送给过我的花?”
是那年正月初一的那天,他那天问自己,鲜花的保质期又能有多久。
沈页听着,把里面的东西拆出来,是一个塑封,里面完完整整保存着一枝分散成三片的,墨绿色的小叶子。
就像那年翻相册看到了很多年前的小红花一样,沈页眼里闪着光,惊喜得不可方物。
所以鲜花的保质期大概会有——
这————————————————么久。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