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层染了点粉彩的水顺着白秀秀蜿蜒有致的身线向下流淌,沿着陡然折下去的腰肢,又猛然蜿蜒拱起的髋骨,随后流过纤长的双腿,恍如挂在她身上的贴身水幕。
他能清楚的瞥见她背后的恢弘的挂画、钻石般的墙砖、蓝如湖泊的泳池,以及黄色的岩石山崖和穹顶都变成了一团色彩的各异的光线,变成了一团朦胧的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炉中的火,窗外的灯,都映照着她,她伫立在其中醒目极了,像是温暖的有形之光。这光在她的双眸和唇间跳跃,在她胜雪的肌肤上闪耀。这光在穿不过的地方投下高耸起伏的阴影,又透过那瀑布般的裙摆,雕刻出了双腿无与伦比的轮廓。那些光在她身上,清楚的勾勒出了欲望的形状。
“好看吗?”白秀秀又问。
“用好看来形容实在过于暴殄天物。”成默开口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有勇气多看,就算他是究竟考验的战士,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他将视线落在那双白皙的美足上,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任何语言不过是酵母,让人无法抵抗的是她卸掉制服后的撩人姿容,她全身上下都挥洒着年轻女性绝不可能有的引人入胜的风情,那是岁月和经历沉淀出来的一种气质。
“那你喜欢我穿制服的样子,还是现在这种样子?”白秀秀促狭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