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旻韫没有想到雅典娜说话如此粗俗,和那天使般的面孔产生了巨大反差,以至于让她觉得一定是听错了的境地,她惊呆了,下意识的问道:“你说什么?”
雅典娜面无表情的继续输出能量,“柏修斯”再次压着“圣·十字”向着谢旻韫的双瞳逼近,“看来你不止是眼瞎,还耳聋。”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在谢旻韫面前说脏话,雅典娜是第一个,即使这脏话寡淡如水,也让谢旻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尤其对她说脏话的还是雅典娜。她压抑住怒气,为了对抗雅典娜的泰山压顶般的逼迫,向权杖灌注能量,金色的权杖发出夺目的光芒,变得通体透明,如同激光。她举着权杖又一寸一寸的把柏修斯推回了中心点,忍住胸腔内几乎快要爆裂的怒火,起伏着胸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讽刺道:“你其实心里清楚,你就我的替代品,所以才这样气急败坏,不是吗?雅典娜!”
雅典娜居高临下,用挑衅的视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谢旻韫,才用一种旁观者的语气评价道:“你除了那张脸还能勉强一看,有什么能和我相提并论的地方?是草履虫一样的大脑?还是没有发育成熟的猴子躯干?”她半垂眼帘,不容置疑的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点,在你面前的是我,一个集智慧、美貌和武力于一身,没有任何瑕疵的女性。”
谢旻韫见过自信的,没有见过雅典娜这么自信的。要是别人这么说,怎么都会让人觉得可笑,觉得神经质,可雅典娜这么说,好像没有办法反驳。偏偏她那种淡漠的嚣张,和看低等动物的眼神,让谢旻韫不爽到了极点。
出于某种误解,谢旻韫一直觉得自己脾气很好,不仅温柔,还善解人意。然而自己这么好的脾气,竟到了无法忍受雅典娜的程度,可见雅典娜这女人性格有多恶劣。她不由自主的脑补:“真是可怜了成默,为了她,还要忍耐这种女人,说不定还会被家暴……”
就在谢旻韫怜惜成默时,雅典娜继续平铺直述的说道:“我出生六个月就能表达完整的意思,九个月就认出了月亮是地球的卫星,一岁六个月的时候,能阅读书籍和报纸,三岁自学德语、拉丁语和法语,四岁可以背诵《荷马史诗》、《浮士德》和《神曲》,六岁时开始学习《解剖学》和《医学高等数学》,八岁通过了哈佛大学医学院的测试。八岁到十二岁我出了四本书,一本《鸟类解剖详解》、一本《动物解剖详解》,还有两本有关数学的书,一本叫做《智力游戏》,一本叫做《微分几何的艺术》。我十三岁入读苏黎世数学系,专修‘高等数学’和‘天体运动’,十四岁受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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