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说过的,和尼布甲尼撒大人有关的事情。”成默想到了他和零号都有的一个不锈钢酒壶,这个酒壶他在记忆里似乎在别的什么地方也看见过,于是他说,“比如送你什么二战留下来的纪念品?像是元首用过的酒壶之类的……”
雅典娜想了一下回答道:“尼布甲尼撒大人没有给我送过什么?不过……”
成默忍不住问:“不过什么?”
“不过柏修斯之剑是他输给我的。我不知道输算不算送?”
“输给你的?”
“是的。”雅典娜说,“有关我十二岁时发生的事情我曾经告诉过你。总之当时我在这个家族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也许父亲知道是谁做的,但他并没有那么想要告诉其他人究竟是谁做的。不管是谁做的,他们一致认为我才是一切祸乱的根源。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在逼迫我父亲杀了我。可能是她们说的话起了些作用,可能是我的所作所为确实让父亲很失望,我感觉到了父亲有所动摇,他的内心已经产生了我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想法……”
成默抬手紧紧握住了雅典娜牵着缰绳的手,雅典娜也回握了一下,他们之间已经无需在多说什么,如今他们就是彼此最坚固的依靠。
“以前不管怎么样,只要他在庄园,还是会和我说上几句话,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我,我也察觉到了他复杂的心理变化。我当时想,既然如此我不如偷偷离开好了,这样大家都能获得安宁,反正我也不喜欢呆在那里。我是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的人,决定了,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属于自己的东西,背着包就悄悄翻出了围墙离开了庄园。我不知道去哪里,走着走着就想还是回巴藜好了。我那时很少出门,完全没有生活经验,也不知道打车、买机票都要钱……”
“你现在也没有啊!”成默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