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咲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下两个女人被他铐在不锈钢座椅上,像是寒风中的鹌鹑。他又想起了在欧罗巴的那段经历,他被弗洛兰用红绳采取亚洲捆绑的方式吊在地下室,然后自己像是日夲人最钟爱的小电影一般被弗洛兰那个恶棍亵顽。
每每想起那段往事,想起弗洛兰那张油腻的胖脸,他就想要呕吐,有种难以形容的憋屈和愤懑在胸腔里燃烧。
昔日的场景在大脑里反复重放,让他情绪逐渐失控,不只是恐惧和反胃,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陈放抑制住想要自己被铐在椅子上的诡异想法,盯着泛白灯光下的两张娇嫩面孔,心中渐渐升起了摧毁一切的欲念,这念头折磨着他,让他涨红了脸。
陈放咬牙切齿的拍了下不锈钢桌子,厉声说道:“老实交代,你们的包里放了些什么……”
程咲被黑暗中面目狰狞的陈放吓住了,她的脸完全僵住了,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能发出来。
沈梦洁却故作害怕的说:“没……没……放什么!就……就一些小……小玩意……”
“没放什么?”陈放冷笑,他将桌子上的爱马仕鳄鱼皮购物袋倒了过来,里面的东西的“哗啦啦”的掉在了桌子上,皮鞭、眼罩、低温蜡烛、“高尔夫球”……各种花里胡哨的玩具“噼里啪啦”的掉在了桌子上。他拿起桌子上捆成束的蛇皮鞭,在手上敲了两下,冷冷的说道,“贱人,老实交代,是谁要你接近我的?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成默那个狗杂种!”
沈梦洁吃了一惊,真实与虚幻无缝衔接在了一起,她颤抖着说道:“没有,没有……陈……”
陈放抖动手中的鞭子,长长的蛇鞭在空中散开,狠狠的抽在了沈梦洁的胸口,那件薄薄的丝绸花纹衬衫扣子就“啪”的一下弹了起来,掉在桌子上,灯光之下淡粉色的蕾丝边将肌肤衬的惨白,绷开的衬衫缝隙中是一道浅浅的红痕。陈放滚动了一下喉咙,低声说道:“叫我监察官大人!”
沈梦洁低下头,满腔恐惧的颤声说:“监察官大人!没有人叫我接近您。”
陈放冷笑,又是一鞭子抽在沈梦洁的胸前,“贱人,还敢撒谎?我看你是没见识过我的厉害!”
“监……监察……官……大……大人,真……真没有任何人叫我接近您。”沈梦洁抽泣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强光的照射下颤抖。大概是现实和演戏混淆在了一起。这一刻,她的演技完全能够角逐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沈梦洁的演技令陈放也全情投入了进去。他走到了沈梦洁的身边,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抬脚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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