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现实意义。”沙克斯魔神低声说,就像在和成默在探讨一个学术问题那么轻松随和。
成默手中的“七罪宗”如一株奇异的花朵,在黑暗中缓慢生长,只是它的光是如此的弱小,完全没有办法和周遭庞然巨大的黑暗匹敌,“可即使我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办法接受《西游记》后面故事,也没有办法接受就这样随意妥协,甘愿成为斗战胜佛的孙悟空。”
沙克斯魔神低声叹息:“我想《西游记》的故事已经足够深刻了,我们……我们每一个人何尝没有经历过这样一个残忍过程?在我看来,西天取经的从来不是四个人,而是只有一个人,唐僧是我们人类自身最天真纯良的一面,因此小说里将唐僧比喻成‘赤子’;而孙悟空是我们人类的向往,是我们的英雄情结,因此小说中比喻为‘心君’或者‘金公’;而猪八戒是我们人类的欲望,是束缚我们的生理枷锁,在小说中比喻为‘木母’;而沙僧是我们人类自我妥协的惰性,小说里比喻为‘黄婆’……这些隐喻联合起来看,‘金公’、‘木母’、‘黄婆’,又是道家炼丹术语,是指人的心、身调和成长的过程,成长的终点,是觉悟,或者说得道、成佛。所以我觉得《西游记》至始至终都是在说一个人的故事,一个人从以为自己有无限可能,到认清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然后到最后……不过想求一个立地成佛得以永生……的故事……”
成默手中的“光之花”在沙克斯魔神的叙述中变成了逆生长,原本它已经越过了成默的头顶,此刻却被沙克斯魔神的悠长的音调压制的萎靡下去,缩到了成默的嘴唇处,它在无力的闪烁,像是在狂风中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这是一个很宗教很哲学的解读。”成默低声说,“但我更喜欢另一个解读,它不在叫《西游记》而是叫做《大话西游》。在这一版本对《西游记》的解构中,它赋予了孙悟空这个妖怪更多世俗的人性,他不再是那个火眼金睛无所畏惧的齐天大圣,而是一个好色、狡猾、不守规矩、难以驯服的普通人,在没有戴上紧箍咒之前,他欺骗了白晶晶,同时搞上了牛魔王的妹妹,并继续保持着与铁扇公主的亲密接触,他撒谎、滥情、自私、胸无大志,直到遇见了紫霞仙子,于是他为了爱情……戴上了紧箍咒……”
“听上去这就是一个浪子回头的俗套爱情故事。”
“是啊!最初我也是这么觉得,因此一开始我也认为《大话西游》不过算是个寓言,一个躲在古老神话的背壳里,用很戏谑很世俗的手法讲了个很感伤俗套的爱情故事,不过这其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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