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想要寻找另外一个人时,就会觉得寂寞。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却又不得不失去……就会觉得很孤独。”他没有再看谢旻韫的照片,也没有给雅典娜接话的机会,径直走到了沙发边提起了背包,接着走到了厨房边轻声说,“我在厨房准备点吃的东西。”
雅典娜看着成默的方向若有所思,直到厨房里响起了熟悉的细碎曲调,这声音掺杂在空旷辽远的邦克中,如同给高亢嘹亮的圣洁乐曲增添了催人泪下的低声部,这叫她想起母亲为她做的柠檬慕斯蛋糕,在甜腻中适当的加点柠檬酸,会让蛋糕的口感更为清爽绵长唇齿流香。
这是她迄今为止都无法忘怀的味道,这味道沉积在脑海中,如同顽固的礁石。对她而言,也许柠檬慕斯就是母亲的味道,甜蜜且酸涩。
或许,那也可能是家的味道。
回忆之中,雅典娜闻到了豆蔻和咖啡的香味,她知道成默在为她调配可乐,于是她想:那么可乐呢?
可乐对她而言又是什么样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像是在休憩,又像是在沉醉于一曲悠扬的蓝调。
……
晨礼过后法伊尔就跟他提到过的难民署的官员阿内赞打了电话,听到有国际刑警,还是一个华夏人和一个德意志人来到了难民营,阿内赞赶紧驱车从大马士革来到了位于杜马的难民营。
和外表朴实内心同样朴实的法伊尔完全不一样,阿内赞不仅又矮又胖,像是地主般狡黠油滑,说起话来也相当油滑,十分擅长打官腔。
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成默和雅典娜的出现诡异到不行,说辞也有不少漏洞,就连怎么来杜马的都没交代,阿内赞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怀疑。甚至言辞之间还相当的小心翼翼,叫成默觉得低声下气。
这种“跪族”心态,成默还算是了解,怎么说他和雅典娜确确实实都是外国人,对于叙力亚这样的国家来说,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洋大人,况且华夏至今还是杜马难民营的赞助国,阿内赞卑躬屈膝十分正常。
让成默感慨的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也能过上洋大人的瘾。
阿内赞完全没有要验证成默和雅典娜身份的意思,还是成默主动把证件给了阿内赞,他才草草的看了一眼,就满脸热忱的答应了成默,帮忙寻找名叫艾哈迈迪·斯坦格的男子。
成默收回证件的时候觉得真是明珠投暗,帕塔尼给他准备了好几套证件,每一套都能经得起检验,甚至打电话去国际刑警总部,都能找到对应的人,可惜阿内赞根本就不在乎成默和雅典娜身份的真假。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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