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颜亦童摇着手掌给自己扇风,她嗤笑一声,“还我的名字不叫喂!叫楚雨荨呢!”
“懒得和你说了,没意思!”付远卓放弃了和颜亦童讲道理。
颜亦童眼珠子一转,语气轻佻的说道:“哎呀,那天是谁手把手的教沈梦洁玩吃鸡,这是y城,这是m城,这是机场,这是学区房……”
付远卓见颜亦童模仿自己说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装作不以为然的解释道:“那不是她说想学,我就本着绅士风度教一下吗?再说了,那是猴年马月的事情,吃鸡这过气游戏早就没人玩了。更何况这年头是游戏不好玩,还是漫画不好看?谁还谈恋爱啊!”
顿了一下付远卓又拍了一下成默的肩膀,趴在桌子上小声在成默耳边说道:“还没跟你说童童艺考时的事情呢!刚才不是说考官叫她即兴表演小品吗?她……”
看到付远卓的小动作,颜亦童动作像炸了毛的猫,马上弯腰,伸出两只白皙纤细的手,像头戴式耳机一般,一左一右遮住了成默的耳朵,“不许听,不许听……”
成默抬头看着颜亦童近在咫尺的脸孔,她晶莹粉嫩的面庞上透着湿润的潮红,细密的汗水挂在无暇的肌肤上,水灵灵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成默不由的又想起了生日那天,颜亦童在电梯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就跑的模样,她永远都这样咋咋呼呼的充满活力,像是快乐的源泉。
在高三年级十分钟的课间,已经不会有人吵吵嚷嚷,已经不会有人闹的不可开交,更不会像初中生、小学生一样举着扫帚追着另一个人满教室的窜。
大概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走向成熟,只有颜亦童保持着自己的“幼稚”。
可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幼稚”不好,都在迫不及待的逼迫自己走向成熟。就像读高中的时候期待读大学,以为那里有自己向往的时间自由;就像读大学的时候期待工作,以为那里有自己向往的经济自由;就像工作的时候期待发财,以为那里有自己向往的财务自由。
当我们年纪渐大,离自由越来越远,离死亡越来越近的时候,才会回望,发现在自己最幼稚的时刻,离自由最近。
那个时候我们的自由多么廉价,一根棒棒糖,一本漫画书;一顿火锅,一场电影;一杯冰可乐,一盘酣畅淋漓的游戏;一次野外烧烤,一趟集体春游……
在我们幼稚的时候,朋友都那么可爱真诚,反倒我们成熟了,与朋友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成默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多现实,他更体验过天选者的世界多残酷。因此,颜亦童的童心,就愈发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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