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起来。
成默彻底的沉湎进了一种奇异的状态,身体很放松,灵魂却很紧张的奇妙感觉……
片刻之后,白秀秀拧开莲蓬头,潺潺的水声从她的指尖落到成默的头皮上,白秀秀柔声问:“温度合适吗?”
成默舒服到完全不想说话,轻声回了个“嗯”。
浴室弥漫起浅浅的水蒸气,在镜子上铺了一层水雾,白秀秀和成默的模糊的轮廓倒映在镜子里,寂静在淅淅沥沥的声音中无限膨胀肆意流淌,湮灭了成默的所有的思想……
等白秀秀替成默把头发清干净,拿浴巾帮成默将头发擦的半干,之后顺手将镜子上雾气擦掉,才拿起了插在镜子旁的戴森吹风,开始给成默吹起了头发。
成默看着镜子里的白秀秀,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将她的丰乳纤腰衬的及其撩人,但她的面孔却很淡漠,这种反差给人一种极大的冲击。
想到在古代,“梳头”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除了婢女,一般只有夫妻之间才能进行,成默当然知道白秀秀没有这个意思,这片刻的温存也许只是因为怜悯,又或者什么其他的原因,但成默依旧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一刻成默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贪恋权势与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