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道:“波兰和拿破仑家族的关系一直很亲密,波兰军团一直是最忠实于拿破仑的军团不说,被称为波兰夫人的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为拿破仑生下了最出色的儿子,并在拿破仑最危难时追随拿破仑到流放之地,可惜一直没有得到法国皇后这个名分,但这无损两个人的感情,也无损波兰对拿破仑的崇敬……”
“法国人确实可以算波兰人的恩人,拿破仑和一战之后,都是法国力主波兰恢复独立,当然,因为对于法国人来说,在俄罗斯与德国夹缝中生存的波兰是不可或缺的盟友。”
“你看你这个人就是这么现实,我在和你谈论拿破仑与波兰夫人的爱情,你和我讨论地缘政治……”
“爱情?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不是被波兰贵族们以国家和民族的名义,强迫委身于拿破仑一世的吗?”
李济廷从穿着黑马甲的侍者端着的托盘上面取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成默,“也许只是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也许只是流泪的时候递过了一张纸巾,也许是一个转角的时候撞在了一起,也许是一场误会引起的争吵……爱情的起因不一而足,但起因是什么重要吗?”
“李叔叔,我觉得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和一个天天谈恋爱的人聊爱情,是对爱情的不尊重……所以,我们还是聊任务吧!”成默接过郁金香花形的香槟高脚杯,淡淡的说。
李济廷笑了笑,耸了耸肩膀说:“也许在你看来感情是一种负担,是自由的束缚,它压迫着我们,想要我们低头屈服,甚至让我们弯腰屈膝跪倒在地上,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社会、事业、家庭、自我都是重量,越是沉重的负担就意味着更高的价值,这也是强盛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就越贴近大地,自身就更真实的存在。而当你的负担完全消失,你彻底的自由了,那你就会变的比空气还轻,你会向上飘起来,远离万物与众生,我们人类本就是半真的存在,自己以及别人眼中的自己,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自己……当你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时,自身存在的意义也会缺失,任何行动也会因为太过自我而失去意义。”
李济廷向成默举了举杯子,“那么,到底该如何选择?是重还是轻?”
成默面无表情的回应道:“每天换不同的女伴对于您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还是对自由的追求?”
“哈哈!我和你可不一样,我的情绪条可不是灰色的……”
成默泯了一口香槟,问道:“情绪条到底有什么用,和感情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暂时和你还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合适在这里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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