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面的两个雌虫有些坐立难安。
雄保会的都知道,白榆会一般的雄虫还要难办,毕竟可是连雄虫面子都不给的主。
所以这种“苦差事”才落在了两个雌虫身上。
“阁下,您还是再看看吧。”
“你们是听不懂我说话?”
“不是的阁下。”那个年轻的雌虫明显更沉不住气,他有些着急地说道: “是不是伊尔西先生没和您说过。”
“他生殖腔受损,估计很难怀孕,所以为了您的可以拥有健康的后代,雄保会还是非常建议您娶几个雌侍的。”
“你说什么?”白榆握着茶杯的手陡然收紧,他倏然抬头,发现了二楼那抹隐藏在阴影中的身影。
那个模糊的身影好像也察觉了来自楼下的目光,于是动了动,整个虫从阴影中缓慢走出。
伊尔西站在扶手旁边,拉着披在身上的浴袍,自上而下静静地看着白榆。
他发现白榆那双好看眉眼皱了起来,明显不是开心的表现。
伊尔西握着衣边的手收紧,不适期间的乏力与酸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听见自己对着少年说道:
“他们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