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依旧谈笑风生,这才是雄虫们认为的优雅。
但显然,蒙格利做不到第一点,因为有白榆。也做不到第二点,也因为白榆。
“好了。”白榆好像终于意识到,他与当事两虫是一家的,眼底流转出一抹寒厉。
他垂下眼,敛下所有神情,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道: “看够了,就散了。”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伊尔西修长的手,独留一群虫在身后目瞪口呆。
蒙格利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颤抖。随手拿起离手边最近的酒,一股脑喝下。最后在酒杯与台面的撞击声中挤出围观圈。
作为东道主的卡尔也看够了热闹,终于跑出来打了圆场: “别看啦大家,我们的宴会还要继续呢。”
“哎,维尔阁下,来给你介绍个雌虫,你可不知道……”
相亲依旧继续进行,对于这个推杯换盏的宴会来说,刚才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相亲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只当是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
时钟悬挂在宴客厅的顶部,时针终于走到了6的位置,而分针与秒针也稳稳重合在12点的方向。
6点整,舞会开始,悠扬的音乐从环绕在四周的音响中缓缓泄出。
第一首曲子是虫族十分古老的求爱的民谣。
它歌唱那个时代雌虫的勇敢,赞颂雄虫的聪颖,它用最铿锵高昂的音调描述着古老的爱情价值。
此时宴会上的雌虫可以献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花朵,邀请这场“相亲大会”上倾慕的雄虫进入最中央的舞池。
但今天有个例外。
白榆微笑着拒绝了一波又一波雌虫,最后拿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支蓝色的鸢尾站在伊尔西面前。
蓝色的鸢尾在地球代表着暗恋与倾慕。
他伸出手,眉眼弯弯,眼睛亮的宛如天边的星子, “伊尔西,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么?”
没有雄虫会对雌虫行礼。
但白榆是特殊的。
伊尔西感觉耳边的嘈杂渐渐模糊,只有眼前的少年拿着鸢尾,朝他笑着。
他将手搭在白榆的掌心,然后被紧紧攥住,白榆微微俯下身,在伊尔西的手被落下一个转瞬即逝的吻。
很轻,像一片羽毛般落下,但那一点点湿润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灼热,从亲吻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卧槽!他们真的没在谈么?”
“呜呜呜,我磕到真的了。”
“只是个c级雄虫非要搞这么一出。”
不论惊羡还是嘲讽,白榆半抱住伊尔西的腰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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