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地方,轻搔着备受冷落的乳肉,堆积逐渐清晰的痒意。漆黑中,黎昼的大脑下意识指挥双手,想狠狠掐揉一下她前不久还备受宠爱的乳尖来缓解这份难耐,但尝试挣动身躯才想起被束缚的现实,内心堆积起一丝焦躁。
无法缓解的痒意逼迫她无意识地挺胸,尝试用自己嫣红的乳尖去蹭到什么东西,但却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黎昼再次开始回忆,她是什么时候把羽毛这种东西放进自己卧室床头柜的——这真的很不合常理。
随着又一下无情的刮过,黎昼几乎维持不了跪姿,而是直接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刻,她想起来了:床头柜最下面一层中放了一些相当于‘美丽废物’的东西,而她从前在某次轻躁狂时莫名其妙地找意大利代购买过几支羽毛笔。
黎昼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使用它会是在这种场合,于是幽幽开口:“裴老师,你想象力挺丰富啊。”
“谢谢夸奖。”
黎昼差点被气笑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这男人此刻笑得到底有多像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