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给你,副卡给你开了,回去吧。考试我对你没要求,好好考就行,别太焦虑......我之后会找谢钦聊,你和那个男孩,...先谈着吧,听你说的都挺好,你......少抽烟少喝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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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走出主卧的时候人是虚的。
她几乎是踉跄着回了卧室,蜷着腿坐在窗边,颤抖着手点了根烟——黎昼还是没敢抽裴聿珩之前送她的那些,她仍然害怕往后再也不会有了。
她从外套里拿出手机解锁,定了张4月18日最早一辆商务座还有空余的车票。
离开裴聿珩的时间里,黎昼对于人群的恐惧只增不减,有时会故意逼着自己去人多的地方自虐,充分感受恐慌,而有些非必要的时候甚至装都懒得装。
她再次打开了那个聊天框。
聊天记录仍截止在1月24日下午,她发送的那句“我到茶室了”。
哭太久了,daith有点痛。
黎昼闭眼。
今晚注定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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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太甜,只会触发阵痛。
就算能止痛,忍不住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