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是什么意思啊?”
“他吧,就是,嗯......没有我这么洁身自好,你懂我什么意思吗?宝贝你看,我就是在遇到你之前,没谈过恋爱没有过交往对象,就像你说过的‘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的生理和心理上永远......”
“裴老师,我认真的。”
裴聿珩正色,认真回忆了一下:“蒋易凛从小到大真没少谈,后来我们大学去b市工体那边喝酒,他基本上也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但是你这个,思想很灵活的朋友都和他拉扯四个月了,还挺少见的。所以肯定是多少有点意思的,不然不会持续那么久......”
“宝贝儿我求你别说了。”
黎昼听不下去,打断了他:“说你是恋爱脑你还不信。四个月啊宝贝儿,四个月,要是真喜欢早就在一起了,干嘛还要拉扯四个月啊。像你,直接零天确认关系,我现在想想都还有点奇怪,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为什么啊?”
“完整版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今天回答你一个非常简练的略缩版: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你是黎昼。”
“...恋爱脑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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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1日晚,他们坐在落地窗旁。
黎昼照旧窝在她的dior摇椅上,裴聿珩则坐在她对面刚搬过来的单人沙发,二人中间放着一个当作圆桌的马具桶——沙发和这个桶都是裴聿珩在爱马仕配货的产物。
黎团团在落地窗前静静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而vipernus,那条蒂芙尼蓝小蛇,也被连蛇带保温箱地从次卧搬到了窗前。其实黎昼原本是想让它直接缠在自己手臂上的,但考虑到裴老师有些怕蛇,她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搬了保温箱。
他们象征性地举杯。黎昼浅浅抿了一口,心道不愧是李察干邑,口感香醇,隐约能品出核桃与糖渍果香的味道,堪称极品。
她笑,看向裴聿珩:“裴老师,你天天带着我喝的酒都是什么啊,李察,路易十叁,啸鹰,......把我嘴养刁了怎么办啊。”
“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裴聿珩也笑,眼神格外柔和,“带着你喝一辈子可以吗?”
“行,...取决于我一辈子有多长。”
黎昼心尖突然就有些苦涩。怎么可能呢?她今年大概有六七成把握可以去到牛津。就算今年去不了,明年无论是被哪个学校录取也都必须要走了。到那时,他们怎么可能仍然在一起呢?
话说的简单,却没有答案。
黎昼点了根黄鹤楼。或许是眼底的落寞没有掩藏好,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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