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甜腻得过分的浪叫,穴肉疯狂收缩喷出大股淫水,水渍溅在裴聿珩的脸部与胸口,淫靡至极。
“宝贝,还没进去就湿成这样?”
男人用手指抹去溅在嘴角的水液,把麻绳解开后,垂头看向仍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黎昼。
黎昼觉得挺玄幻。自己以前一个干成撒哈拉的人居然在裴聿珩这里一晚上连着潮吹了两次,这老狐狸精果然蛮厉害的。
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不复存在,黎昼的大脑满血复活。她顺势向后靠在软垫上,笑吟吟地看向裴聿珩,一只脚隔着浴袍拨弄男人早已硬挺的性器。
“主人进来之后,只会更湿哦......何况,裴老师,您不是早就想操我了吗?”